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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平台如何评价俞孔坚教授在园林景观领域的设计及言论?

时间:2023-10-12 03:50:02 文章作者:admin 点击:

  半岛平台看了一下几个答案 评价和观点,发现从业人员与在校人员之间的观点确实不一样,在校人员似乎偏向从“成功”角度评价俞工,特别是某些用出了“心急眼红”字眼的。从业人员多是基于自身的设计和业务经验来看俞工。

  杭州人,从小在西湖边泡大,在柳浪闻莺、长桥公园、太子湾公园、花港观鱼、孤山西冷印社这些公园里见惯了杭州老一辈设计师们留下的中式风景园。

  03~07年在校读书,记得是04年的时候开始听说过俞工。作为一名在校生,当时对俞工和土人的作品是十分敬仰的,当然其实当年的案例主要就是中山岐江公园和“场所精神”,俞工还没有全面走上生态的大脚道路,对稻田大学景观的解读也是基于场所精神。记得为了课程作业还发邮件到土人请要岐江公园的照片并且收到了。

  至少对于在校生的我眼中,土人的俞工是国内运用解构手法、符号语言、融合场地精神的现代景观代表,和国外的彼得沃克、丹凯里、玛莎齐肩。作为一个景观新人,这些都是十分新奇且迷人的,不仅仅是作为风景的园林与景观确实很吸引人。

  岐江公园可以算是中国景观设计史上一个有代表的转折点,这个公园以及同时期的国外设计师作品也激励了很多中国景观设计师去探索新设计手法,关注场地的精神价值。

  真正转变我对俞工的评价的是他和北林系最著名的学术论战,也即”景观“与”园林“之争。当然这种观念的影响是在工作很多年后慢慢作用,在懵懂的时代,我们对于这种争论还很不解:争这个有什么意义?还不是做一样的工作。不过现在我选择称自己是景观设计师,并不是因为俞工,而是因为另一位老师的影响,后面会讲到。

  争论开始的时候在某设计院实习,当时的所长也是北林系,对于名称之争不置可否,只是至今还记得一句话”在行业里,话语权也是很有作用的,所以要争话语权……“工作这么多年,我也认可这个观念,设计师的本质之一是逐利,而这个行业里,名和利是有关联的,当然并不是绝对。现在看来,当年的俞对于传统学界带头人和各院系,是个挑战者,有着革命的意味,这也是很吸引年轻人的,而他用这些论战在中国风景园林学界创出了一条景观的道路,掌握了自己的话语权并从此走上“景观大师”的快速通道,名利双收。要说同时期的其他设计师和院校老师们不眼红,当然是违背人的本性的。

  但是同样是因为这场论战,也让俞工和他的土人走上了一条狭隘的道路,并在抛出“大脚美学”之后走上巅峰,彻底偏离了歧江公园中强调的人文关怀与场所精神,设计风格与理念式转向。随之相应的,是俞工历次讲座内容的标签化、旗帜化,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俞工年少那个文化革命年代的社会运动:给某人贴上标签打下去、给自己贴上标签抬起来、大字报、拉旗帜、大口号、搞运动、破四旧、干革命、讲情怀,一群热情躁动的小兵们紧随其后,反对?是你不正确!是你观点陈腐!是你利益所趋!

  学术争论的最初也许是因为传统院系的固执与陈腐让新一代设计师们反感,但在俞工和他的土人系坐稳山头而中国景观设计界已日趋与国际同步的今天,这种标签反而显得刺眼、怪异且固执。“大脚美学”?不就是反传统形式化园林么,欧美日本早就走出自己的道路且同时又继承传统,“生存的艺术”“反规划“?不就是在城市规划阶段注重生态空间、流域管理,在景观设计阶段注重生态设计与雨洪管理。当越来越多的国外著作进入中国(俞工和他的翻译们居功甚伟),突然发现,俞工和土人并没有创造新的理念,只是将国外理念包装, 贴上中式标签而已。在”世界工厂“的中国,我们称之为套牌产品。当然有人会和马云一样说,其实套牌产品质量不比原厂差。确实如此,今天中国景观界对这些理念的实践或者说实验,足以让国外设计师眼红,但此时我眼中的俞工,与那些真正开拓景观行业的先驱相比,充其量只是个勤劳的实践者,只能叹息自己曾经见识短,经验浅。

  而看这些年土人的设计作品,我个人是很失望的。土人的设计也许很尊重自然,但是他们忘了自然、天地和物理法则根本不在乎人类,自然不是为了给人类提供审美体验而存在的,而人类对自然的审美只是一种源于本能知觉和抽象体验的一厢情愿,并且只会在自身体感舒适且安全时才会作用。

  后滩湿地中仿佛一切都让位于生态,让自然占领人工环境 ,这个公园最大意义是让黄浦江中取出的一点点江水变清了,而所有人都觉得这很正确,似乎这一点点的清水弥补了他们心头对于污染整个黄浦江和大自然的愧疚。但是否有人注意到这个公园是依靠电力提取江水来维持景观,而这些吸收江水污染的植物在富集污染物后又该如何处理来避免二次污染?生态设计真的只要维持住夏秋季节的景观就可以了?

  当土人在案例讲解中用两个杯子展示水质变化时,我也曾经赞叹不已。但作为游客在夏冬两季实地参观现场后,不得不说,我无法获得观赏照片和PPT时的好感,因为就使用者而言,这个场地的体验并不那么好。要说最大的印象,是自然特别是水和阳光对景观材料的侵蚀速度让人惊叹。这个公园让我明白我们确实应该敬畏自然,生态设计应该将人和自然放在平等的位置谨慎地对待,你不可能一边将材料置于环境变化复杂的地方又指望它们不被植物和水文破坏,也不可能指望不靠园丁工人的辛劳那些仿生态群落的种植就能战胜自然演替,就像你不能指望山里有狼而它会和你的孩子和平相处。脱离自然的人工生态,永远只是一种表象半岛平台。后滩公园创造了一种新的形式园林,并向人们强调另一种审美体验,但它和之后风格相似的土人景观项目其实只是将自己放在了当年争论的被批判面。它们并不自然,按照设计师的审美标准设计,受众也并非都认可,但设计者亦然坚持这种审美并认为非此皆庸。

  俞工和土人从批判传统园林工作者的傲慢开始,到成为傲慢的新景观设计师,只用了不到十年。有时候我联想到法国大革命初期,上台的革命党人立刻成为新的独裁者。

  这就是贴标签的风险,特别是在审美的领域,它是十分自我且永恒变化的,它猎奇且喜新厌旧,反复无常。你提出反旧精英的口号时,就要日夜提防自己有朝一日成为新的精英,而后被那些曾经由你激起并簇拥你的民粹力量察觉,成为又一个批判的对象。你规定了自己的道路,也堵上了自己的道路。就这些年俞工的不断努力而言,那些讲座、报道、书籍还是有作用的,至少在当下景观行业中的一批受众仍坚信土人的景观产品是符合大众审美的,虽然他们当中大多数只是在照片上见过这些项目,照片里有小孩子在溪边玩耍,有人在河边钓鱼,在茅草丛里拍照,一切看上去都很和谐自然。

  工作到现在,我意识到其实现代景观何尝不像传统园林一样叙事叙情,只是时代变了,人变了,情变了,文言曲调变成白话,不相识了,然后传统园林就被按上“娇柔造作”的帽子,无言地面对批斗。好像经过这样批斗我们今天就不是在以设计师的主观视角独断专行地解读所谓的大众文化与审美,再反映到景观中并让大众毫无选择地去接受一样,好像土人并没有和古文人一样培养宣传自己的审美,形成自己的文化圈自己玩一样。岐江公园、“大脚美学”和苏州园林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只不过话语权落在谁手里。

  一旦质疑产生, 就会注意到更多,黄岩和金华的洪水公园是景观设计获得的胜利,亦或是景观专业引导城市规划、水利建设作出调整之后获得的成果。同样是可淹没区域,不作景观而成为江滩是不是对于生态更有利?不让人进入是否更吸引生物栖息?一个以被洪水淹没为目的而建设的公园,在被洪水淹没后立刻被大肆宣传,仅仅是因为其功能得到实现了?

  永宁公园,这些树木、景观设施是否真的有利于洪水通过,降低水流速度是否会造成上游拥水和泥沙沉积,河流漂浮物对公园的冲击、泥沙沉积对于内部水系的破坏,在洪水过后又需要多少资源去处理?

  俞工和土人确实比一般的设计院有勇气,他们敢于告诉政府“这片江滩被划为城市绿地是错误的”,光这点国内大部分设计院就作不到。但是他们不乐于说完整句话“应该让其成自然河道的一部分”,而是提出了一个折衷的观念“不如让人与水共生”。对于见惯了滨水公园效果图的政府,这的确是一个诱人的观念。而且从设计师角度而言,这是一个正确的方案。但这不是生态研究工作者、水利工程师会提出的解决方案,前者的方案是恢复成为自然江滩,后者则更注重工程技术和数据测算。同为景观设计师,我也在同样项目中宣称这样实现了人与生态的自然和谐,但事实上景观减低了生态与水利方案的效果,它只是利用自然因素作一件非常景观的事,并巧妙地掩饰起来。在这一点上我一直心有余悸,我们的工作真的是对生态、河道有益的吗?在水利计算河道宽度可行的前提下,是否真的有必要增加洪水期过流面积?产生的临时水道会对流速产生怎么样的影响?湍流变化如何?

  事实上大部份“与水共生”的,不仅仅由土人设计的生态公园,在流域变化上都是缺乏数据支撑的。我们只是用一种文艺的态度对待这项设计,而不是站在科学的立场上。至少在文化领域,这种设计获得了成功。

  我至今记得施奠东老前辈在讲座上的警告:“不要神话湿地,湿地只是一个过程”。如今大部分与河道相关的生态设计都没注意这点,即河道是在变化的,力量来自于水的搬运和侵蚀,而很多景观所追求的呈现结果却是静态的,也许只有经历多次洪水冲涮以后我们才能注意到那些“可淹没之美“会变成什么样。这不仅是我对土人的疑问,也是对我自己的。

  在我眼里,作为曾经引领行业新潮的俞工和土人,引入国外设计理念为中国景观设计师扩大了生存空间,但也没能摆脱设计师的傲慢半岛平台,并最终成为了自己过去批判的对象。所以只能说,他是个成功的商人兼设计师。当然就现时而言,只要成功就对了,不是吗?

  并且建议不用太希冀能超越俞工的成就,因为能再包装引入国内的理论已经不多了。从理念创新、材料创新、设计手法创新角度关注并学习国内其它也在努力的大师们,或者自辟道路吧。

  精明的浙江性格令他对金钱的态度,跟大多数设计师相比,更像商人.因此你就能理解,为何他要得奖,为啥他要偏激,为啥他要在会议室上挂着跟国-家-领-导人的合影.这一切都是为了名气,为了赚钱.而具有logo效应的红飘带以及生态泡泡屡试不爽,也是为了在最短时间内给予设计解决方式,同时强调土人的品牌效应,一举两得.他的行为也许下意识地就形成了商人那种以钱为中心的目的论,如果你了解北大景观学院那帮人,你就会听到各种他抠门的八卦,管中窥豹,商人潜意识里都爱钱吧.

  我感觉他是典型的双子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在陌生新人面前是很nice的,但是背地里可以无情的把你开了.老俞的社交才能真不是一般的好,他在GSD读书期间就跟系里的人混得不错,也奠定了他asla那么多得奖项目的一个原因.我想,老俞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如何要.

  看到ls有人想去北大读景观,我想说的是,你该庆幸你进不去,典型的好学校半岛平台,烂专业,只是浪费时间,混学历罢了.老俞还被北大本科城环的学生告到教务处过,因为身为教授,自己的课几乎都是博士甚至硕士代课,自己不来.就像前面说的,老俞把身心都投入到土人的经营上了,北大,只是他的名牌,他不会都学生有任何的贡献的.

  常常选择比努力更重要.如果当年老俞继续待在北林教书,不去GSD读书;如果老俞当年继续死皮赖脸的待在SWA,不回国发展;如果老俞当年去的是清华,不是北大...土人的一切都会完全不一样的.也许是命运,也可能是他独有的智慧,反正,在我觉得最重要的人生选择岔路口上,他总是抽到上上签.

  其实,客观的说.老俞除了命好,情商智商双高,还有一点就是他的努力.以他的收入,他大可以早早退休享乐,但是他每天都早早的骑单车到土人去上班.一年四季都是九十年代的朴素打扮.他的确对美的事物其实追求没有那么强烈,踏实,朴素,是他的性格中我最喜欢的.

  其实无论从老俞的家庭背景到教育背景,都可以知道,他被设计界排挤的原因. 客观的说,老俞对中国风景园林届的积极贡献是大于负面的.至少他让中国的风景园林设计可以站在世界的高度.尽管由于老俞没有正统的经过设计训练,理性有余,感性不足.土人的设计缺少精心推敲的艺术形式感一直是被别人诟病的原因.但是,从设计的角度上讲,他的设计还是不错的.至少在理性上解决了问题,而不是像国内大多数园林师那样,盲目的追求四季季相变化,抄袭自然景观的设计手法.很多国内的园林设计师其实都没有想好,设计最基本的5个W.

  @最高票的匿名用户,你知道北大景观硕士两年在学什么吗?怎么就好学校垃圾专业了半岛平台、浪费时间了??

  还有,5门左右的专业课+workshop(国外教授带),研究方法methodology,1次出国学习的机会,毕业论文(用俞老师的话说,毕业论文的高度基本上就是你研究能力的高度了),还有学校的其他选修课。

  补一句,北大很看重研究能力,我的理解是“研究能力”区别了大师和匠人,可能说的不对,望指正。

  可以说,如果没有俞孔坚风景园林的地位估计还不如现在。老俞的项目先抛开是不是漂亮不提,他确实做到了对传统园林的颠覆,也做到了足够的吸引眼球,对社会关注风景园林,提升地位做出了很大贡献。很多老园林人不认可俞孔坚的项目,这是非常可怕的一点,故步自封的设计思维比一个失败的设计项目更加可怕。提到俞孔坚主要是想说,植物给了你保命的武器,但是除了保命外想致富的话,还是需要多拓展一下,不要被那些传统的东西束缚住。东竹谦验说的对,风景园林这行本身没有什么核心,全凭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针对到个人而言,你最大的核心竞争力就是永远不满足风景园林弱逼的现状,尽可能把一切新事物融入进风景园林,这才是永不过时竞争力。

  首先,俞教授是个先进设计理念的传播者。至于商人这个标签,爱贴不贴,在这个浮躁的社会想传播思想理念,不出名是不行的,到底是为了传播理念而出名还是为了出名而演绎为传播者,这个鸡蛋生鸡没有结局的问题不讨论也罢。在大多数人还在玩美化城市,沉迷酸腐的古典园林设计理念的时候,俞教授带着全新的人地伦理思想、具有相当可操作性的技术回国,时至今日,有多少设计团队、设计公司敢说自己没有受到影响?大凡先进些的设计公司与机构谁敢说一点土人的理念都没借鉴过?

  第二,智商高情商高是成功的必备条件,当然还有努力。这个不能成为一个黑别人的理由。有计划、有目的、有方法的达成自己想实现的目标,这件事本身没有什么不妥。如果说为的是一己私利,损人利己的达成,那么确实值得抨击,然而在这事上恐怕也不能佐证教授是失当的。反而社交能力好、学习能力强不正是我们大家都追求的嘛?

  第三,作为一个思想传播者,教学是一种选择性方式。并没有在北大读过半岛平台,所以也无权对北大的教学体系做出评论,所以我想别人也是这样。不过从我接触的很多北大毕业生,水平难以一概而论,好不好还是看个人的状态的。老师毕竟只是指路人,走不走的好还是看个人修为的。俞教授在北大平台以外,通过书籍、媒体、演讲、实践等多元手段,传播自己的设计价值观与理念,在很大程度上无可厚非,何况他的理念与思想是大家大部分时候缺失的,虽然偶有微激进言论,但是确实很大程度代表了景观学发展的方向。

  第四,做好的选择也是成功的必备因素,并不需要指指点点。不能因为人家每次正确的人生抉择就说别人什么什么的。

  学科发展:以某校八股式教学体系延续至今的风景园林教学体系,在中国风景园林届占有根生蒂固的不可动摇地位,当新的思想、理念想变革世界的时候,受到的阻力可想而知。故誉满天下,未必不为乡愿;谤满天下,未必不为伟人。随着各校新生力量与开明教授的引领,我想在不久的未来,这些都会成为历史,甚至俞教授也会在不久的将来会被新生力量取代,也许就是你我,当然也取决于你我的眼界与思维。

  实践领域:太多沉迷所谓设计的设计师,以为形态是设计的全部,以为效果就是景观的核心。其实大错特错,这些只是表皮,一个设计师如果心中想的全是细枝末节的效果,那么无异于一个匠人,设计师的含义不仅仅是个匠人,更需要的是社会责任、自然责任、历史责任。简单说,做设计美只是一个小方向,更多事要做优效、最有利人类、社会发展的设计。俞教授为什么屡获ASLA,也是因为他对国际景观届价值观准确把握,这是见识与视野。(算了,有些人也许永远不会理解)

  故天下唯庸人无咎无誉。我对教授的思想和见地,深深的认同,并希冀未来能过之。与各位共勉。


标签:园林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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